生活雜錄
蘇格拉底說過,未經反思自省的人生不值得活。 讓我們透過文字,一同審視人生。
2017年5月16日 星期二
2017年5月6日 星期六
2017年4月20日 星期四
旅程
想走一趟寂寞的旅程
走過蒼茫的大漠
走過奇幻的貝加爾湖
走到一個渺無人煙的地方
就這樣看著月昇⋯⋯
和月降
看著太陽在我的前方落下
又從我的背後昇起
任由時間凝固
讓空間失去重量
讓自己消失在永恆的長河中
走過蒼茫的大漠
走過奇幻的貝加爾湖
走到一個渺無人煙的地方
就這樣看著月昇⋯⋯
和月降
看著太陽在我的前方落下
又從我的背後昇起
任由時間凝固
讓空間失去重量
讓自己消失在永恆的長河中
2017年4月6日 星期四
2017年3月19日 星期日
2017年2月22日 星期三
2017年2月20日 星期一
歌詞剖釋 – 《Hotel California》(3)︰胡士托音樂節與失落的搖滾精神
上回提到,樂隊運用Spirit一詞,以「烈酒」比喻「精神」,指自1969年已失去的那種「精神」,正是指向1969年享負盛名的「胡士托音樂節」 (The Woodstock Festival)。為何胡士托音樂節如此重要?
回到六十年代末的美國,那是一個動盪不安的年代,也是一個迷失的年代。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美國的國際地位不斷躍升,社會和經濟急速發展,但物質的豐裕無法人心的虛怯,國際間和社會內的矛盾與日俱增。1962年的古巴導彈危機把人類拉向核戰的邊緣,然後美國又深陷於越南戰爭的泥沼,當時慘烈的戰況令國內的反戰情緒日益高漲,反戰浪潮如野火般蔓延。而在美國國內的社會風氣依然保守,種族歧視和性別歧視仍然困擾著當時的人民,各式各樣的黑人平權運動和女性平權運動此起彼落。在這樣的社會氛圍下,孕育了一批對美國主流價值不滿的年輕人,他們反對一切由資本主義所衍生的倫理價值和生活準則,對一切限制人類自主的社會規範嗤以之鼻,那是一種絕對而純粹的追求,是人類自我的解放;那是一種對文化的⋯⋯叛逆,是烏托邦式的浪漫。他們從言行舉止、衣著打扮、生活方式以至價值觀都有別於美國的主流文化,他們以愛與和平之名聚集,被稱為嬉皮士(Hippie)或鮮花之子(Flower Child)。
然而,社會的暴力沒有因而終結。1968年,著名的民權領袖馬丁.路德.金和羅伯特.甘迺迪被殺,動搖了不少對未來懷抱希望的年輕人,彷彿那是理想主義的破滅。示威和暴動無日無之,階級之間撕裂不斷,甚至有人揚言革命將至,整個國家都籠罩在灰暗的陰霾中。就在這個時候,一班年輕人就在紐約州的胡士托小鎮舉辦了一場音樂節,海報上寫著"3 days of Music and Peace"、"Make Love Not War", 為期三日的胡士托音樂節,有多達四十萬人,他們高舉愛與和平,彈著結他唱歌、在草地上跳舞、在河邊沐浴,沒有戰爭,沒有暴力,那是多麼令人感動的畫面。它是烏托邦短暫的實踐,也是搖滾樂界的詩篇。
而《Hotel California》所指的"We haven't had that spirit here since 1969",正是指我們失落了「胡士托音樂節」所高舉的搖滾精神,不再追求愛與和平、不再追求社會公義和大同,卻沉醉在資本主義中物欲橫流的世界,用酒精、大麻和性來麻醉自己的靈魂。
Mirrors on the ceiling,
The pink champagne on ice
And she said "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 of our own device"
And in the master's chambers,
They gathered for the feast
They stab it with their steely knives,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the beast
Last thing I remember, I was
Running for the door
I had to find the passage back
To the place I was before
"Relax, " said the night man,
"We are programmed to receive.
You can check-out any time you like,
But you can never leave!
作為加洲旅館代表的門房,說了"We are all just prisoners here, of our own device",說明所有人都是自願被囚禁在加洲旅館中,而"They stab it with their steely knives,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the beast"一句,則表示在那場盛宴中,無論人們怎樣使勁的刺下去,卻始終無法殺死那只野獸。「野獸」(Beast)固然是一種隱喻,這只野獸不是外在的物質,我們永遠無法殺死的是內心的欲望。靈魂的沉淪,總是從那股把我們扯向深淵的欲望開始。
在歌詞的結尾,主角嘗試逃離旅館,守夜人對他說"We are programmed to receive.
You can check-out any time you like, but you can never leave! ",這句巧妙地與上文"They stab it with their steely knives, but they just can't kill the beast"相輔相成。「殺不死的野獸」與「離不開的旅館」,亦同時呼應了歌詞開首,主角聽到"Mission Bell"後,明知道"This could be Heaven or this could be Hell",仍然選擇進入,那種徒勞的掙扎和無奈,在歌詞中一而再、再而三地展現。
《Hotel California》借加洲旅館的寓言故事,諷刺整個美國社會迷失於資本主義的幻象中,寄情於奢靡的派對生活,擁抱虛浮的物質欲望,失落了胡士托音樂節所代表的搖滾精神,遺忘了在1969年的時候,曾經有這麼一群年輕人,高舉著愛與和平,追尋那些我們曾經一起相信的價值。
歌詞剖釋 – 《Hotel California》(2):迷失於大時代
https://www.facebook.com/notesofmeditation/posts/370225656687620:0
歌詞剖釋 – 《Hotel California》(1):Backmasking與撒旦崇拜?
https://www.facebook.com/notesofmeditation/posts/366477230395796:0
訂閱:
文章 (Atom)